“阿兄,我知你怨我、恨我,我全部都明白。”
裴焕忽然鼓起勇气,红着眼咬着牙地看着秦安:
“但弟弟是怕阿兄你真要与父亲断了亲,不想见父亲和娘伤心难过,这才无奈想让祖父来劝劝你。只是,没想到......”
他越说,神色越悲戚,声音哽咽:
“但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阿兄着想,为了国公府好,并无有害之心啊!”
说完,他跪伏于老国公的床前,掩面痛哭。
老国公并未睁眼瞧这个嫡亲孙子一眼,依旧紧紧盯着秦安。
秦安一字一顿地吼出:
“呵呵,为我好?我秦安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也绝不会改变初衷你给我听清楚。裴焕,你给我听清楚,祖父若有三长两短,我秦安必定找你索命!”
裴焕当即吓得趴在地上瑟缩一团,拼命痛苦摇头,仿佛被吓坏了般。
“你!”
裴钰恒脸色涨得通红,但又不敢真拿秦安怎样,站在原地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