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缓过神来,连忙扶起裴焕,担忧询问:
“阿焕,有没有伤着?”
“阿姐,弟弟无碍,只是娘她......”
裴焕强忍着疼痛,上前握住母亲被鲜血染红,紧攥金簪的左手。
“滚开!”
国公夫人甩开他的手,尖叫道:“别碰本夫人!”
“娘......我是焕儿......”
裴焕踉跄地再次跌入裴钰怀里,哽咽不已。
国公夫人见状,这才找回半分神智。
哆嗦地扔掉手里的金簪,立刻心疼地上前将裴焕护在怀里。
“焕儿,刚刚是娘不好,娘不应该推开你......”
“呜呜......”
便抱着裴焕痛哭起来,悲戚不已。
“娘!”
裴钰见状更是气恼地低吼了一声:
“秦安是罪有应得,你莫吓坏了自己!”
“是他大逆不道,打伤了父亲,更是对阿焕下手极狠,是他妄为人道,不顾孝悌,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
最后还冷血一嘲:
“况且,他也死不了,皮厚着呢!”
她并不觉得娘刺伤秦安有错。
况且,秦安身子骨比一般人不知强悍多倍,更甚是能在斗奴场活着回来,又岂会被娘一根金簪给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