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安不搭理自己,国公夫人抿唇又道:
“安儿,焕儿和钰儿他们已知晓错了,昨晚开始便在祠堂罚跪......”
“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秦安未理会她的告罪。
她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他,裴焕已经受到了处罚。
这一切都揭过了。
让他不要再记恨裴焕罢了。
呵呵。
多么讽刺的歉意。
他秦安不需要这虚伪的关心。
思及此,他紧皱的眉宇间透着阴寒之气。
这样的冷漠,使得国公夫人眼角落下两行热泪。
秦安终究不愿意她这个娘了.....
没有血缘的牵绊,始终隔着一张捅不破的纸。
罢了。
她深呼吸口气,强扯出一抹笑,轻声道:
“安儿莫恼,娘这就回去了,你好生休养。”
说罢,她缓缓转身脚步踉跄着,扶着花嬷嬷的搀扶,蹒跚着走出了房门。
见国公夫人走了,五竹将手里的锦盒交代六耳,吩咐了几句便进了屋。
“五竹,我需要出去一趟,需你帮我掩护。”
五竹刚替他掖好被子,闻言此话眼睛赫然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