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不会忘了吧?我们早就不是姐弟,你我已无关系,何谈‘让你失望’?”
裴钰咬牙瞪着他,恨极了他这幅清贵傲慢的姿态。
“好、好,很好。”
她怒极反笑:“秦安,我告诉你,既然你如此铁石心肠,我也不必顾忌太多了。”
她大吼一声:“来人!”
几名国公府家奴役匆匆赶至,皆惶恐低垂着脑袋。
“郡主,您找我们?”
裴钰吩咐:“把这个混账东西给我按住,本郡主要好好父亲好好教训这个逆子!”
“这......”
家奴役们面露迟疑。
虽然如今秦安只是国公府的养子,但其身手大家心知肚明。
要是真动起手来,他们可不是秦安的对手。
况且,对方手里还有利刃......
“怎么?连本郡主的话也不听了?!”
裴钰冷哼。
“是。”
众家奴役不敢违背,硬着头皮上前。
秦安面容一凛:“谁敢碰我!”
“我看谁敢不听!”
裴钰冷声叱责。
秦安双拳紧攥:“郡主,你当真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