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长宁伯府危以!
秦安闻言眸色渐深。
这两人简直是油盐不进。
就在这时,秦安耳廓微动。
察觉到大厅暗处传来一阵兵器碰撞发出的轻鸣声,还有窸窸窣窣的错杂脚步声。
显然是有人藏在暗处,将此刻的前厅包围了起来。
守在厅外的薛河也察觉到了异动,立即手握剑柄来到秦安身后。
警惕地盯着四周,随时准备出手。
厅堂里气氛越发压抑。
郑长年额际青筋突兀。
秦安能文善武,身边的侍卫也非寻常侍卫。
府上的那些护院根本抵挡不了。
“秦侍郎!”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儿已死了,我们长宁伯府唯有仰仗太子鼻息,你这般挑拨离间,是要赶尽杀绝吗?”
他声嘶力竭地质问。
“你放屁!”
薛河忍不住爆了粗口,恨不得冲上去揍人。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居然因不敢得罪太子。
宁愿儿子枉死,也要认定他家公子是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