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导致郑逸风怀恨在心,找上秦府闹事。
才有了后续......
但这番解释,苍白无力。
萧云霆低笑不语。
京兆尹赵德始终缄默伫立在太子身侧,脸色毫无情绪波动。
似一个毫无相关之人,在旁看着热闹而已。
唯有丧子的郑长年,怒火熊熊,仿佛一座活火山。
“秦安,死到临头你竟还狡辩?!”
他狠狠咬牙,声音嘶哑道:
“若不是你不知廉耻勾引公主,皇上怎会解除公主与风儿的婚约!”
“我家风儿自幼乖巧懂事,从不跟外人结怨。摆明是你嫉妒我家风儿,私下指使家奴杀害我儿!”
“你,你......还有良心吗?!”
丧子的悲痛,盘踞在郑长年心头久久散不去。
他膝下只有一子。
这让他如何不痛,不悲,不恨?
秦安却面容平静:
“郑侯爷,您言重了。但郑世子的死,与草民的家奴毫无关联,草民冤枉,六耳更是冤枉。”
他虽然不喜郑长年,但也不愿将事态扩大化。
郑长年却越发咄咄逼人:
“秦安!事已至此,你还想狡辩?!”
秦安眉头拧成川字,强行压抑下心中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