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把玩茶盏,懒洋洋地扯开话题:
“听闻,国公府不顾新丧,居然向顺安侯府讨要婚期,简直荒唐至极。”
秦安一怔,确实荒唐至极。
但与他无关了。
旋即摇摇头:“秦安不知。”
“不知?”
萧云璟挑挑眉梢:“秦安,他们这是在怕你,防着你,你可要早做打算。”
秦安默了默,忽然道:“殿下不觉得,自己很多余?”
萧云璟眯眸:“你说什么?”
“殿下,您不该插手此事。”
“秦安。”
“嗯?”
“你这是在质疑本王?”
秦安毫不畏惧地与之对视:“秦安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我不会离开京城。”
他不知这人为何想要他离开京城。
莫非,萧云璟在背后有所图谋,且与他有关?
两人相互凝视,相互审探。
须臾。
终是萧云璟妥协了,他放下茶盏,慵懒地舒展了腰肢:
“你既不愿走,本王也不会勉强你。只是你要明白一点。这件事,本王只是想帮你。只是看不惯有人欺负你,顺手提了一嘴罢了。”
“多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