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还是抽自己的比较好,你说呢?”
傅南初对上陆言琛凌厉锐利的视线,握着烟盒的手无意识攥紧。
陆言琛眼尾似刀,眼睛漆黑阴郁,宛若浓缩了极北之地的永夜。
像一头潜伏黑夜的猛兽,能咬断任何觊觎自己猎物的对手的喉咙。
“当然了。”傅南初目色幽幽地盯着陆言琛,语速缓慢,唇角流露嘲讽:“自己的口味,唯有自己才最知道,那你为什么跟她睡?不恶心了?你别忘了,孟雯萱还躺着没醒。”
轻描淡写的字眼犹如子弹,一枪穿透陆言琛的心脏。
陆言琛下颌的线条霎时冷硬了几分,随手摁灭烟蒂,狭长的凤眼绞着阴翳投向傅南初。
傅南初眼底冷讽的光刺得陆言琛的心底横生戾气,他冷笑。
“秦浅本来就是我老婆,我不睡她,难道以后都靠自己?更何况,是她先主动上了我的床,夫妻义务可不是开玩笑。”
陆言琛的语气充满不屑。
哪怕没看到他的正面,秦浅都能想象出他说话的表情。
秦浅静默地靠墙站着,墙壁冰凉,刺骨的寒气渗透了她的骨髓。
真是巧合,出来散个步都能无意中撞见陆言琛怎么羞辱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