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华冷冷瞥向康敏:“阿瓷是不讨你们喜欢,可我还活着,我不同意,谁都别想她离婚!”
“妈,您别激动,阿琛做的不对,咱们说他几句就好了,他会听的。”
宋月秋给赵舒华倒了一杯茶,悄悄冲陆言琛丢了个认错的眼色。
陆言琛目不斜视,理都没理宋月秋。
赵舒华年轻时就泼辣,老了便收敛起脾气,眼下压制已久的怒火烧得旺盛。
“振齐,”她严厉的表情与陆振齐如出一辙,冷声说道:“动家法。”
陆言琛的脸色波澜不惊,平静得不可思议。
康敏手一颤,茶杯都掉了,她大惊失色:“阿琛到底犯什么错了?您不能打他!”
赵舒华扬声:“他犯的错大了去了,最起码的一点,这混账小子的心里没有半点骨肉情分!”
面对赵舒华的责骂,陆言琛非常冷静,视线轻淡,也不出声辩驳。
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更加激怒了赵舒华。
“振齐,今天给我打醒这个冥顽不灵的混账,不然我迟早被他气死!”
赵舒华的病情近来反复无常,也只有对着秦浅才稍微有点好脸色。
陆振齐低声吩咐佣人去拿藤条,康敏和宋月秋急得大汗淋漓,纷纷帮着讨饶。
陆振齐一脸严肃,淡定地喝了口茶。
赵舒华审视着陆言琛。
陆言琛眼睫半垂,神色淡然,长身玉立,身形挺拔如修竹苍松。
他是家族里最优秀的孩子,从未受过家法。
康敏慌了神:“阿琛,你这个月到底去做什么了?你快告诉我们。”
陆言琛静静地抬眼,唇角噙着浅弧,音色冷漠:“我去看了雯萱而已。”
陆振齐没说话,他查过,陆言琛确实去了孟雯萱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