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星期,陆言琛总算耐不住给秦浅打电话了。
尚未开口,秦浅语气平淡,冷冰冰的声音就像倒春寒的一团雪堵住他心脏。
“陆言琛,你爱关就关吧,离婚这件事绝不可能有任何转机,我不会再和你过下去的。”
陆言琛松了松领结,清冽的嗓音宛若泉水淙淙:“可我愿意跟你过下去,秦浅,你得想想女儿,她这么小就没了父母的一方,不可怜?我做错了,我给你认错还不行吗?”
“你还有脸提绵绵?世上最没资格提绵绵的就是你。”秦浅眸色沉寂,冷绝一笑:“还有句话你说错了,她母亲这一方是肯定在的,至于另一方那就无所谓了,好好珍惜现在你与绵绵相处的日子。”
听着听筒那端的忙音,陆言琛深呼吸,终于淡然全无,恼恨地将手机甩在地面。
秦浅是该放出来了,且不说媒体盯着,她本身患过重度的抑郁症,长期与世隔绝,加上思女心切,难保不复发。
当晚,陆言琛去了青竹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