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最大的一次因果便是参悟寒霜剑诀，才用了十年的时间！”
“若是一口气预支三千年，这样的大因果，我肯定还不起！”
“道子天骄的人设才刚刚立住，可不能浪！”
念及此，杨凡变得谨慎起来。
“系统，什么问题？”
【请问，围棋棋盘纵横交叉，共有多少个交叉点？】
杨凡：……
“这个问题对于懂棋的人来说，就是送分题。可我不懂啊，就算是蒙都没有思路啊！”
“系统，有没有参考选项？”
【没有！】
“给点提示啊！”
【不行！】
“这么拽？”
【就这么拽！】
杨凡脸色一沉，开始在脑海中思考。不多时，杨凡眼底闪过一道狡黠之色。
“退出系统！”
【系统已退出！】
“系统？”
【嗯，我在！】
“问你个问题，围棋棋盘纵横交叉，共有多少个交叉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