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替徐白钰干了那事后,她就受尽白眼,吃尽苦头,她说什么都不会再和徐白钰搅和在一起。
“徐白钰回来后找过我一次,我都没搭理她,一直离她远远的,这些知情点的人都可以作证,你一定要相信我。”
江月着急的解释,她怕时余不相信她,然后又让她回去干掏粪,打扫猪圈、牛圈等牲畜圈的活了!
见她着急得都快哭了,不想是在说假话的样子,时余这才缓和了神色,“好了,我相信你!”
这话一出,江月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一边道谢,一边擦掉眼角的泪。
江月缓了一下情绪,就继续回道时余的问题,“徐白钰应该没有发现我,我每次都是远远的观察。”
每次观察徐白钰的时候,徐白钰都在埋头干活,她很确信徐白钰没有发现。
而她和徐白钰都被赶到知青点最远最破的房子里住,两人就住对门,她睡眠不好,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回被惊醒。
所以,晚上徐白钰要是想偷摸出去的话,她也能发觉。
但最近徐白钰干完活回来,吃了饭,就洗洗睡了,除了上厕所,基本没出门。
听完这些后,时余越发警惕了。
于是,她就对江月嘱咐道:“你继续盯着她,如果发现她有什么异动,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
另一边,徐白钰正屏住呼吸打扫猪圈。
她今天忘记拿口罩了,到了猪圈才发现没拿,想回去拿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打扫。
尽管她已经来猪圈打扫十来天了,可她还是忍受不了这里的味道。
每扫了一会儿,她就要从简陋的窗户探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有时憋久了,还没来到窗户,身体的本能让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下一秒,猪圈的臭味熏直冲头顶,让她止不住的打呕。
负责喂猪的两个婶听着动静,嫌弃道:“扫个猪圈而已,矫情什么?江知青差不多扫了一年,都没她这样!”
“她是城里来了的,娇生惯养,等她扫习惯就好了,或者像刚来时那样,忽悠几个冤大头给她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