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伺一周,四个藤茧,纷纷掉落在离地不及一尺的地方停住,占据了四角,已经将我们四个方向包围起来。
“不好……”
我顿时慌了,来一个就够瞧了!再一下来四个,这可让我怎么办?
我见退路已绝,一咬牙,说:“乐乐,跟紧!”
握着手里的三足蟾,盯着即将打开的身前两个茧走了过去。
“啪!啪!”身前的两个茧几乎不分先后的全数打开,露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个男子样貌的傀儡。
高瘦的一人全身素白,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的哭丧棒,矮胖的一个全身漆黑,拖着一条漆黑的铁链。两人都带着高高的尖帽,上书四个血红的大字,赫然是“一见发财”和“天下太平”。
我紧张得咽了口唾沫,口齿都有点不伶俐起来:“不……不会吧……黑……黑白无常……”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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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