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人默默无语,在甬道中走了大约十分钟,终于看到前面有微微的亮光,我们心头惊喜,脚下自然的加快,不多时就从通道里钻了出来。
出来之后我们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到。
头顶上天黑无月,乌云密布,阴气沉沉。四周淡淡的黑色雾气聚散不定。
脚下是一个河滩,我们钻出来的洞口敞着向上,周围完全被半人高的枯草掩着,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最诡异的是我们这片河滩正对着一条河流。
那河的岸边,开着鲜艳而妖娆绚烂的花儿。读书吧
红色的花朵绚烂得让人惊叹,我心头突然觉得那是种至于生死之外的旷世绝美。哪怕将她放在百花丛中也绝对是不逊色于任何一种国色天香的奇美。
“摩诃曼珠沙华。”耿琦嚼着口香糖,说:“也叫彼岸花。”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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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