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回头看了眼房门,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
料是傻子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沈渊突然有种被戏弄的感觉,怒气瞬间炸了出来,一把推开大门!
轰的一声响,
吓了门后丫鬟一跳,
托盘一颠,酒壶跟着摇晃几下,倒在盘子上,清酒洒出,酒香瞬间飘了出来。
...
酒酿是想温酒赔罪去的,没想到看见个更加怒气冲冲的沈渊,
她本能后退两步,只说了句老爷恕罪,就低下头不敢吭声了。
气氛仿佛凝固一样,
风从外面倒灌,细碎的雪花扑她一脸,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男人开口,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声音冰凉,带着疏离,沈渊许久没用这种语气同她说话了,
她跪下,说下次不敢了。
…
又是一阵沉默,
端着托盘的手悬在半空,逐渐支撑不住开始发抖,
主子就是主子,一句话便可让她胆战心惊。
突然手上的重量消失不见,她下意识抬头,对上沈渊的目光。
“罗福春味醇而厚重,只适合宴席招待,若要在汤泉池里饮上一杯,你该拿霜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