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细语,“我是怎么教你的…”
酒酿周身一滞,许久,像是认命一般,额头抵上他肩,在黑暗中循着气息找去,找到柔软的双唇,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
虚情假意的一个吻。
…
…
回京城已是后半夜了,
打更人一声锣响,振的她心儿发颤。
沈渊没骗她,
这里不是沈府,是御查司…
夜深人静,威严的门楣高悬在头顶,黑底金字,压的她似要喘不过气来,
那人刚下车,朱漆大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火光从里面透出来,一排持刀侍卫冷脸站在两旁,低头垂眼,对这一诡异的场景目不斜视,视而不见。
“大人…”她站在原地不肯挪步,“您问的我都说了…为何还要带我来这里…”
那人动作温柔,却死死攥住她手腕,把她搂在身侧,将她带进了大门,
她曾经常来,但都是走后门,如今换了入口,竟有些不认识这里了,
穿过方正的前院向左走,刚出连廊,气温好像骤降下来,激的她起一身鸡皮疙瘩,
这里是她从未来过的地方,
“大人…求您了…我害怕,我不想再走了…”她声音带上了哭腔,是害怕,真的害怕,怕到身子往后赖,被沈渊攥着手腕拖着走,
倘若是旁人她尚可以报官,说有人强占民女行龌龊之事,
可羞辱她的人是沈渊,脚下踩着的地界叫御查司,
她找谁控诉,又有谁敢接她的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