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家就是被牵扯进去的小商贾之一,
短短一句判罚,压她们头上就是一辈子移不开的一座山,
她想知道案子到底是谁判的,能对一个小小的商贾之家顶格重罚,
虽然知道了也无能为力,但总觉得是对自己的一个交代,让她知道该去恨谁。
粗糙的小手探向卷宗,刚碰到——
“姑娘,沈督查让你去琼华阁等,说那里准备了点心,比这里舒服多。”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酒酿差点吓摔下来!顾不得高,直接从梯子上跳了下,膝盖磕地上疼的她倒抽凉气!
“好...好——”她手忙脚乱地推回梯子,匆匆把这里恢复原样,冲外面喊道,“我...劳烦让马车到后门,我喝完茶就去!”
好在来人被屏风挡着,该是没被发现。
...
这一趟就和历劫一样,上了马车才发现后背全湿了,
力气被抽干,干脆躺倒在床,
做梦也想不到她的专属马车居然有床...
但比起这个...做梦更想不到的是她居然真敢偷翻卷宗,
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
沈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刚进门就觉得有些异样,
那丫鬟来过,但屋里就像没待过人一样整洁,
他眉头微微蹙起,拿起矮桌上的杯盏,
没有水痕,根本没用过茶...
风吹进屋里,撩动卷宗室的半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