鲑鱼抬起半边身子询问道:
“天还没亮吗?”
他们不会同时出去,一直都是错开的,而且中间相隔的时间很久,尽最大的程度缩小他们的存在感。
鱼骨声音有些纳闷:
“没有,还是老样子。”
自从遇到那头陌生公熊开始,外面有的时候像正常的黑夜一样,有的时候处于傍晚擦黑的状态,再也没有亮起来过。
他用力往地上一趴,有气无力地道:
“夜晚的时间好长,什么时候才能天亮呀。”
没有果宓陪在身边,在黑暗中不是不安的,有好几次他睡梦中迷迷糊糊仿佛再次群狼的眼睛。
鲑鱼没有回答他,因为那是一个听起来就让熊提不起精神的时间。
在地上打了个滚,她又问道:
“还在吗?”
这回鱼骨眼里闪过一丝微光,耳朵动了动:
“还在,中间好像离开了一段时间,不过已经回来了。”
鲑鱼闭上了眼睛,呼吸中透出几分安宁:
“好吧。”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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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