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裸露的根系,大多集中的朝一个方向延伸而去,只有零散的几根延伸向其他方向。
水源所在的方向就此不言而喻。
果宓当机立断,上去叼起鱼骨的后颈,费力朝着树根朝向的方向前进。
鱼骨已经是半大的小熊了,再也不是她之前轻易就能背在背上驮着他走的模样。
拖行鱼骨两步,果宓从牙齿根部到牙龈都在痛。
鲑鱼想帮忙,但发现自己反而碍事,只能毫无办法地跟在旁边。
果宓整张嘴都疼,尤其是咬住鱼骨的那几根牙齿,既要小心不能咬伤他,又不能让他脱口而出,只能用巧劲,很为难熊。
她只能望眼欲穿地盯着眼前,期盼早点看到水源。
毕竟那棵树如此庞大,谁也不知道它的根系到底延展出了多少。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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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