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宓有些惊讶,但心底还是松了口气。
倒不是因为凯撒抹了自己一身的泥,虽然生气但刚才打了一爪子,也气消了。
主要是她现在浑身都痒,耳朵痒鼻头痒,再跟着凯撒出去她怕自己没什么耐心。
凯撒心情有一些低落,准备招呼斯洛克先离开这里,转头一看蠢熊趴在地上大张着嘴,嘴边赫然是他带回来的花,眼角一跳:
“斯洛克!”
斯洛克动作一僵,讪讪收回快要咬下去的嘴,干巴巴道:
“我,我就是想尝尝……”
果宓也回过头,听到他的话满头雾水:
“尝什么?”
她目光落在地上的花儿上,有些意外:
“你想尝尝花是什么味道的吗?”
随后就诚实地道:
“说实话,不太好吃。”
很多花闻起来很香,但吃到嘴巴里往往都会很苦。
果宓以前薅草吃的时候不是没想过花会不会更好吃一些,但嚼过一两次之后就再也不想尝试了。
斯洛克立刻失望了,问出了凯撒心里最开始的疑惑:
“又不能吃,为什么要这么费劲带回来?”
果宓理所当然回答:
“因为很香很漂亮啊!”
斯洛克歪了歪头,还是不懂。
果宓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