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老太太身旁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女孩，冲着徐向北的背影喊了一声。
徐向北转头灿烂一笑：“没错，我就是天使，上帝派来帮你们的！”
小女孩破涕为笑，小脸上泪痕遍布，活似小花猫，但笑起来却格外动人。
徐向北走到了男厕所旁，雪茄已经没了。将就下，掏出自己的香烟。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默默地吸了一口，满足地吐出了一口烟雾：“啧啧，这做好事就是爽！”
“喂，怎么又是你！”
忽然，女厕所中走出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小护士，气势汹汹地走到徐向北面前：“说了多少次，公共场合不能抽烟，你是不是又要装聋作哑了？”
徐向北一把掐灭烟头，讪讪一笑：“媳妇，我再也不敢了。”
“呸，谁是你媳妇！”
小护士抬脚踹向徐向北。
徐向北转身开溜，好男不跟女斗。
“丫头，丫头……”
这时，老太太搀着一个小女孩走了过来，急促地招呼着小护士：“你是恩人的媳妇？”
“大娘，你说啥呢？”
小护士皱了皱眉头：“我还没男朋友呢。”
老太太眼看徐向北跑的没影了，懊恼地一拍大腿：“完了完了，我这个老糊涂，都忘了问恩人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
“恩人？”
小护士一愣，疑惑地眨巴眨巴眼睛。
“奶奶，我知道，他叫天使！”
小女孩声如银铃。
“天使？”
小护士越发疑惑起来，等老太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将徐向北的事情说完，小护士才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