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她一定会好好儿的宠爱它,绝不会再让它被渣男贱女剥皮吃肉。

    再看向头发花白的阿爹,纪长安心中都是柔软。

    上辈子阿爹死得蹊跷,这辈子纪长安绝不会再让阿爹早早离她而去。

    离开堆满了黄金白银珍珠玛瑙翡翠玉石的地下宝库。

    纪长安最后看了一眼沉睡中的黑玉赫。

    蛇君,等我。

    往上行的过道中,纪淮与纪长安说起婚事,

    “对了,夜松今日也会来,他家中人丁单薄,为人上进,仅有寡母与寡嫂,还有寡嫂留下的一对儿女要抚养。”

    “你与夜松成婚后,切不可再如以往那般任性妄为,对待他的寡母,要如对待你的生母那般......”

    纪淮絮絮叨叨的说着,纪长安却是满心冷意。

    上辈子,她就是这样做的啊。

    可是上辈子闻母自持身份,头几年对她还算亲切,后来对她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再后来她与闻夜松闹翻,闻母住在纪家,对纪长安动不动就是尖酸刻薄的辱骂嘲弄。

    纪长安屡次忍耐,最后忍无可忍,要把闻母赶出纪家时。

    她恍然发现,纪家的人早已经被闻夜松换了个遍。

    就连她的身边那些丫头,她都使唤不动了。

    “阿爹,与闻公子的婚事,女儿还想再考虑考虑。”

    纪长安藏在中袖中的手,狠狠的捏紧。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的意味。

    杀了闻夜松当然容易,这个时候的闻夜松,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可是闻夜松与她订婚已有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