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玉赫咬着纪长安的耳垂,就在两人纠缠之际。
纪长安突然问道:“你刚刚说在纪家,你只疼我,那在纪家之外,你还疼了谁?”
她的脸上带着笑,眼神带着一片天真懵懂。
只是随便问问。
好像只是随便问问。
真的只是随便问问。
但黑玉赫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
他看着夫人顿了一下,怀抱着夫人,下意识的感觉到自己在答一道送命题,
“当然没有。”
“你是夫君的唯一。”
纪长安缓缓收起了笑,往后退了退,仔细的看着黑玉赫。
他刚刚为什么停顿了一下?
黑玉赫的脑子有点儿转不过弯来。
他又去追纪长安的唇,不管了,夫人的问题太多了。
先亲够了再说。
如果她还问,那就再亲。
纪长安被黑玉赫缠着荒唐了一夜。
纪淮是第二天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回到纪家的。
纪长安与阿爹在饭厅里用早膳。
她聪明的并没有询问阿爹这一天一夜去了哪里。
纪淮当然也不会告诉女儿,纪家的镇宅兽托梦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