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连他们孩儿的名字都在想了。
纪长安松开了贝齿,气的回身打他,
“你没够是不是?”
正经事不做,一天天的就想这些个。
纪长安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被一群憨憨气的死去活来。
又招惹上了这么个妖孽。
她转过身,背对着背后的男人,将头往靠栏上搭。
不想理他。
不想理所有人。
让她就这么自闭了吧。
妖孽的手臂很有默契的伸过来,给夫人垫上,让夫人靠得更舒服一些。
他紧贴着夫人,在她耳后悄声说,
“哪儿能够?沾上夫人,本君有瘾。”
纪长安一动不动,这种话,在两人亲热的时候她经常会听到。
还有比这个更无耻,更下流的。
背后的妖孽看着好好儿一张面皮,其实玩的最花。
纪长安早已被他的无耻和浪荡,给锻炼出了一张厚脸皮。
无所谓,反正他是个太监,只能玩得花样多些。
又不会真把纪长安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纪长安极力忽略小衣里作乱的手,用着颤抖的声音说,
“闻喜身上的灵根灵骨,有没有那种不伤天害理的办法,可以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