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可以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只是不小心溜达到了定主卓玛的帐篷，听见了里面的讲话。
刚准备转身走人，就和掀开帐篷走出来的定主卓玛打了个照面。
玉烟尴尬地摆了摆手，打了个招呼。
定主卓玛似乎有些愤怒，冷冷地看着玉烟，用口音很浓重的普通话问：“你怎么在这？！”
这一口普通话，让玉烟CPU足足转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问的是什么。
但是玉烟首先关注的却是：“你这小老太太，不是会说普通话吗！那你那天晚上和我说什么藏语啊！”
定主卓玛“哼”了一声，“你这小女娃，老身一眼就看出你不怀好意！”
玉烟探头看着帐篷里面的吴邪和张起灵，指着自己问：“我一看就不怀好意吗？”
张起灵摇了摇头。
吴邪也立马说：“我们小姑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怎么会不怀好意呢！”
得到回答的玉烟扬着下巴，看着定主卓玛说：“你看！就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定主卓玛都懒得理玉烟，甚至想给里面溺爱玉烟的两人一人一巴掌。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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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