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喝茶的玉珏吓了一跳，茶杯中的水都抖了出来。
“怎么了？卦象不顺利吗？”
玉烟点了点头，又想起玉珏看不见，于是开口嗯了一下。
玉珏知道此次下墓的有玉烟在乎的人，所以安慰地说道：“可能是卜错了，我来试试。”
说完就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龟甲和几个铜钱。
心中默念要问的问题之后，轻轻摇晃。
铜钱碰撞的声音在这片寂静中被无限放大。
玉烟盯着铜钱掉落在桌子上。
最后一枚立着旋转了几下，最后还是倒了，反面朝上。
玉珏摸着占卜的结果，抿了抿嘴。
完了，好像也是凶兆。
赶紧打乱了铜钱，抱歉的笑了笑：“姐姐，我学艺不精，恐怕错了，要不你再卜一次？”
玉烟将桌子上的铜钱抓起来放进了玉珏手里，然后又十分平静地将地上散落的八卦盘、龟甲等一系列用来占卜的东西捡起放在桌子上。
她用了很多方式，不止一次地占卜，最后的结果却都是一样的。
“玉琦，你带着玉珏好好休息。”
交代完这么一句话，玉烟就从万宝斋后门走了出去。
在前往张启山家的路上，玉烟一直在思考该怎么让他放弃前往张家古楼。
想了一路都觉得不可能，张启山这人和张起灵一样犟。
只剩下一个办法了——和张启山一起进张家古楼。
没想到张启山听完之居然直接同意了。
这让玉烟想好的说辞全部都噎在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