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冬夜，万籁俱静。
不到二十平的小屋内，亮着微弱的光。
沙发上的两个人儿，似有说不完的话。
看到蓝思梨眼中的寒光杀意，冬也已经习以为常。
不如说，如果没有这些东西支撑着女孩，也许女孩早就已经……
“席柔呢？你不是怀疑她有问题吗？”冬也问。
“是怀疑，但没证据。不过小澈已经回到我身边，念在当年小澈是在席柔的保护下才活了下来，夜宸御也证明了，所以这份恩情是该还的。”
就当做是她这次的直觉出了问题。
更何况，小时候席柔也挺照顾她，还为了保护她受过伤，加上席柔的母亲葛姨也因蓝家而死。
可冬也知道，小姑娘的直觉向来灵敏，就从未出错过。
只是现在蓝家的仇才是首要之事，不相干的人和事就随它去吧。
“这席柔也抛头露面过，竟没认出来。”冬也有些奇怪。
不怪冬也这么说，如今的席柔，完全看不出昔日的半分影子，彻底改头换面。
当初他们也调查过席家，自然知道席家有这么个养女。
哪怕那晚蓝思梨亲眼见到席柔，也没能认出她就是当年的葛柔。
不知道的时候，并不觉得什么。
可知道席柔就是葛柔，再看向那张脸时，蓝思梨瞬间就悟了。
怪不得她没认出来呢。
“她整了。”蓝思梨淡淡道。
“难怪。”冬也笑了笑，“再加上有席家这么多年的滋养，倒是彻底脱胎换骨了。”
蓝思梨不想过多提到席柔：“唉，要不是我装失忆，其实在知道小澈还活着那一刻，我一定会哭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