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是存疑,可以召见小王爷问问啊,一同读书厮混的,想来也许见过他真面目呢?”李成海给贺景叙递主意。
“即刻召他来!”
贺景叙一声令下,贺冽临不得不屁颠屁颠来,来的是心惊胆战。贺冽临从下就由贺景叙管着,突然被召见,十有八九不是什么好事……
“朕问你……”
“臣弟功课做了!最近有好好听话!没去花柳街鬼混!也没有对夫子无礼!皇兄交代的圣贤名录我也背下来了,皇兄是要检查吗我现在就背给皇兄听”
“朕……”
“陈登者,字元龙,在广陵有威名。又掎角吕布有功,加伏波将军,年三十九卒。后许汜与刘备并在荆州牧刘表坐,表与备共论天下人,汜曰:陈元龙湖海之士,豪气不除。”备谓表曰:……巴拉巴拉巴拉,我也不记得啦,什么百尺楼上,什么于地,表大笑。备因言曰:皇兄要罚就罚吧造次难得比也……
贺冽临跪趴在地上,头都没抬,巴拉巴拉嘴里就一大串的来了,贺景叙满头黑线,抄了个笔筒就砸了过去。
“朕是问你薛漱玉!”
“这《资治通鉴》我真的背……啊?什么玉?”
“薛漱玉。”
“什么树鱼?”
“薛漱玉。”
“薛什么玉?”
“贺冽临!”
“皇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听清楚了!贺冽临见贺景叙掂起了一方石墨马上刹车,贺家标准乖巧。”
“你觉得薛漱玉如何?”
贺冽临这几日都因上次奇怪的念头搅得不得安宁,差点就信了自己是个真变态,贺景叙突然问起薛漱玉,本来没什么奇怪,可听的人有心。
这话可就变了味儿。
贺冽临心里炸起了一道惊雷,莫不是皇兄知道了特来暴打他这个变态……
贺景叙见他半天不回话,脸上一会红一会黑的,精彩纷呈,走出桌来探贺冽临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