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
温酒想要解释都无从说起。
转眼间。
一身蓝色长衫的谢玹便到了眼前,“寅时刚至,长兄让我们来做什么?”
“你去那边等着。”
谢珩看了不远处的八角亭一眼,抬手将长剑从雪地里拔了出来,收回剑鞘中。
谢玹看了两人一眼,随即转身去了亭中。
温酒站着没动,神色越发的微妙。
敢情这罚的还不一样?
谢珩挑眉看她“少夫人还在这杵着,是等我叫人把你抬过去?”
“不必麻烦了。”
温酒快步走到了八角亭,拂了拂肩头的雪花。
方才出了一身的汗,倒不觉得冷,可三公子一来,她便觉得有些寒气浓重了。
明明她方才什么也没做。
可被这少年一看,便无端的有些心虚。
温酒道了声:“三哥早。”
“来领罚,还说什么早不早!”
谢玹难得回应她一声,心情却显然不太好。
温酒想着,这少年是为了护她,才惹来那么大的麻烦,如今身上还带着伤,还得在天没亮的时候就起来受罚。
也是受累的紧。
她当下就说了句,“那长兄要罚你什么,我都代了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