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将猪头画像，放在一个白国富案件的资料夹中，放好。
柯文哲趴在桌子上，描绘着什么，桌子上平铺了一张巷州市的地图。
“在看什么？”
“白国富的作案地点。”
楚煜也趴了过来，凑近看。
“电厂，靶场，药房，沙塘镇，这四个地方，你发现什么规律没？”
柯文哲抓了抓头发，摇了摇头，看着楚煜。
“没有，你有发现没？”
楚煜摸了摸下巴。
“凶手四个作案地点，三个在城外，只有药房在城内，抢劫电厂和靶场，是为了枪和子弹，抢劫药房是为了制作子弹的燃料，硝化甘油，那么在台球厅闹事，是为了什么？完全没有逻辑。”
楚煜静静地看着地图，陷入沉思。
柯文哲摸出一根烟，递给楚煜。
“这个人作案前三个有逻辑可循，第四个感觉纯粹随心所欲了，是不是为了立威？毕竟现在枪也有了，下一步打算行动自己的目的？”
楚煜点了点头，有道理。
“沙塘镇查找得如何了？有踪迹吗？”
柯文哲摇了摇头。
“这小子和泥鳅一样，我们已经联系了沙塘镇和巷州市的警力协助，在沙塘镇挨家挨户地查找，等等看吧。”
楚煜点了点头。
此时，柯文哲手机响了起来。
接通电话，柯文哲应付了几句，表情渐渐严肃。
挂断电话，柯文哲一把抓住楚煜，往办公室外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