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琉璃和傅天宇的小动作,傅时遇都尽收眼底。

    可任何时候,他都是淡淡的一副笑意,情绪从不轻易往脸上表露。

    除非,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目光越过傅延廷,傅时遇看着傅天宇,他微微笑说:“我跟三弟到底是不同的,毕竟我是有结婚证的人。”

    他的话,表面上是解释,背地里却带了几分反驳的意思。

    几人都听明白了,脸色阴沉下来,难看得厉害。

    傅天宇下意识的想要回击,可傅琉璃却拽了一下他的手臂说:“给我稳重一些。”

    她这么一说,傅天宇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傅延廷站在最前面,虽年过七十,可身体却很硬朗,他每年都做体检,除了一些基础疾病,他并没有什么太严重的问题。

    在同龄人中,傅延廷这个身体素质可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目光锐利落在傅时遇身上,目光环顾一周后说:“既然这么黏妻子,那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不带她一起过来呢?”

    很明显,话中有话,也是针对的意思。

    傅时遇的心早已经飘远了,可还是要耐着性子解决眼前的难题。

    他温声说:“爸,倾城是独立女性,虽然还没有正式工作,可毕竟她有自己的生活,总不能时时刻刻都黏着我吧。”

    傅延廷却十分大男子主义:“一个女人家,那么喜欢抛头露面,你娶回家能放心吗?”

    傅时遇反问:“为什么不放心呢?”

    他的身后,永远只有他一个人,而对面的傅家人,总是出双入对。

    他知道,他虽是傅家的孩子,可到底不受待见,他出现在这里,本来就是一个错误。

    傅延廷用自己的固有思想回应着傅时遇说:“女人就应该相夫教子,一份微薄薪水的工作,能养活谁?”

    话中有嘲笑,有不屑。

    傅时遇虽不苟同,但却也不争执,他只是淡淡的发表自己的意见说:“爸这么想,我不评价什么,但至少在我这里,倾城哪怕一个月只赚一百块钱,这都是她的价值,更何况,她还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不知道比多少人高洁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