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伸手推了推南绛:“是吧南绛姐姐?”
南绛还真受不起一个公主叫自己一声姐姐。
只是瞧着蚩淮这种样子,在听听她话里的意思。
南绛也不是傻的,知道他成了这样,一定是嬴棣的手笔。
“景昀跟公主说的没错,还是把大祭司,不,还是把蚩淮关起来,慢慢治吧。”
蚩淮怎么都没想到,一直以来心地纯良的南绛,现在心思会这么黑。
她是个大夫,又在外面学了一身本事。
自己有没有疯病,她会看不出来?
分明就是乘此机会,要自己的命!
蚩淮怎么都没想到,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刚要嚷出南绛的秘密,南绛银针扎下去,他整个人都瘫软了。
捏着手中的银针,南绛犹豫了一会儿,朝着他的大穴扎了进去。
如果他身上不带一个真正的残疾,这大祭司的位置,总有一天还会是他的。
她的家人,也难逃他的毒手。
“睡吧。”南绛垂眸看着蚩淮。
女儿家的心肠,到底柔软。
此时,还反思了千万遍。
景昀拍了拍胸口,跟着大家伙离开。
他也不傻,知道这其中怎么回事,不过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还一脸无辜,讨喜的看着众人:“太吓人了,居然说是我害了他,我只是个孩子!”
八长老嫌恶的道:“真是丢脸,要是我巫族的大祭司被个孩子弄成这样,那也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