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一下,云江澈琵琶骨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牢房外,响起笑声:“云大人,看来你的亲兄弟也不亲啊,这都认不出你。”
“亲兄弟”这三个字,让云江澈脑海一震,猛然抬头怒声开口:“云令政!”
云令政漠然将人皮面撕下来。
真容显现,云江澈几乎目眦欲裂:“云令政!果然是你!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
“是你用我们云家兄弟独有的玉佩引诱我去找大哥,说大哥在深思边缘,需要支援!也是你,设计埋伏,将我带到这里,这是南汉!”
云江澈眼底悲愤交加。
嬴棣的死。
景昀的死。
云家的覆灭……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这位兄长干的!
“为什么!”
云江澈从未落过泪,如今看着自己最敬仰的哥哥,他再也忍耐不住,厉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了南绛吗?一个南绛,值得你让这么多人陪葬!你自己不珍惜她,现在又来害我们!”
“你知道西洲的人怎么骂你,你知道大周的人怎么骂你!”
“你非把自己作死才甘心吗!”
“二哥!”
一声声,一句句。
对上神色寡淡的云令政,显得无比可笑起来。
“够了。”云令政没有耐心听下去。
“今天但凡是别人,哪怕真的是萧天策在我面前,我都不会这样难过。我们是亲兄弟,亲兄弟啊!你为了个女人,你疯了!”
云令政拿着送来的书文走到了云江澈跟前:“你也说了我们是亲兄弟,可你们当初是怎么对我的?‘为了个女人’?你们当初何尝不是为了个女人,把我越推越远,当时你们想过我是你们的亲人吗?想过那只不过是个女人吗?好话歹话,都是你们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