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生产,最好的下场,只能大小保其一。
有秘药,就能彻底保住孩子跟母亲。
也能叫母体在生产之后,如同新生。
作为大魏传世国宝的秘药,只有正统登基的皇储才知晓在哪里。
魏娆知道,所以她带着秘药,不远万里赴大周,求霍慎之。
这辈子,她只跪过母皇。
为了翻身,为了女儿,她给外人磕个头算什么?
只是魏娆没想到。
当初他劳军归来,顶着满身的伤,还要服似毒的药。
每十天一次的剥皮抽筋活剐折骨之痛,他都受过来。
如今,却还是只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
他身旁,再无那个他为之搏命的女人。
霍慎之并未有应她的意思,只将秘药放在桌上,声色寻常:“依旧是那般的制药法?”
魏娆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头:“是。只是九爷先前服用了太多,这一颗,保不齐会成为压倒你的最后一根稻草。毒性什么时候全发作起来,谁也说不准。”
秘药需服用者的至亲来。
魏娆再提醒九爷,若是不相干的人,就别用自己来承受这些了。
她不明,“如今除了太妃,九爷也没有什么至亲需要……我是说……九爷你得慎重,如同你我这般的人,并不是只为了自己活。我同你说这些,是站在一个朋友的角度。”
魏娆不曾尝过这种浓烈的情爱,不知这些。
说下去,也觉得有些寡淡了。
她叹了口气,刚起身,就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
“那是日后大周皇室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