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睫颤了颤,刚想睁眼,熟悉的气味先占据了他的鼻腔。

    后背被人轻轻拍了拍,余怀礼渐渐放松了下来,迷迷糊糊中陷入更深的睡眠。

    所以他不知道,严圳就侧躺在他旁边,用专注到吓人的目光,看了他好久好久。

    久到严圳想要抬手触碰他的时候,连骨头都发出来了轻微的响声。

    严圳的指尖顺着余怀礼的眉眼落到他的唇上,然后轻轻的按了下去。

    ……好想亲他。

    余怀礼盯着自己说话的时候、给自己信息素的时候,弯眸朝自己笑的时候,严圳都很想亲他。

    可惜余怀礼不让,只会让他听话。

    但是严圳真的很想知道,余怀礼的嘴巴到底像不像他这个人一样香。

    “我要亲你了。”严圳的声音含糊,低到在这寂静的房间也几乎听不见,“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只默数了一秒,严圳就低下头,轻轻贴在了余怀礼的嘴唇上。

    房间里,冷杉味疯狂的吞噬了每一寸空气。

    咕噜。

    严圳咽下口中分泌着的口水,他伸出舌尖,颤颤巍巍着,克制又大胆的舔了一下余怀礼。

    完了。

    怎么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香。

    严圳喘息着,眼前骤然闪过白光。

    可他却仍然控制不住的低头舔了余怀礼一下又一下,甚至撬开了余怀礼的唇,小心翼翼地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