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的被子和衣服是在地上睡觉吗?】
【很明显……猖狂盗贼就是好梨床上的主角攻。】
【主角攻易感期不自己找个箱子呆着,来好梨这儿做什么?】
【拼刺刀吧,看样子主播要被狂性大发的主角攻撅了……】
【楼上衮、棍、滾,主角攻和好梨都是Alpha,要撅也是主角攻被撅好吗?好的。】
【兄弟,兄弟,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干你鸡毛事,反正少造谣煮啵。】
【别草我家1啊。】
【这种事情补药啊!补药草我老公!】
余怀礼没看不断顶上来的弹幕,他愣了两秒,震惊又无语的说:“圳哥,你在我床上干什么?”
严圳像是早早就发现余怀礼来了,信息素盈盈围绕着他,目光也紧紧地追随着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着不断分泌的口水。
余怀礼:……
他有点想缓缓后退。
因为他觉得严圳看他的目光像是把他当盘菜了。
“圳哥,算了。你易感期想在这儿就在这儿吧,我出去给你打抑制剂。”
余怀礼权衡利弊了两秒,快速的说完就想关门离开,但是就算易感期的严圳动作也利索的很。
他一察觉到余怀礼意图,就飞快地扯着一块浴袍下了床,死死地扒住了余怀礼想要关掉的门。
“不是你的味道……”严圳喘着粗气,用力地扒着门,但是余怀礼在这边也拽着门把手,两人谁都没有先泄力。
严圳的手被铁门夹住,他却像毫无知觉似的,只是透过门缝看余怀礼,目光专注到有些吓人。
不过虽然他表面看着没什么异常,但是声音沙哑,说出口的语序也颠倒混乱,显然易感期让他的脑子都不太好用了。
“我闻遍了你的衣服,刚刚不是你的味道,你很香很香,只有这个,只有这个是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