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常泽松了一口气,这就方便他取重要的东西了。
进入书房后,他把家传的心法,秘籍和府上的银票都带着,然后又到自己的房间换了干净的衣物拿了些值钱的玉石小玩意儿便离开了幕府。
他来到城外帐营后,躲在后面偷听士兵说话。
“来,干了。”
“干。”
“你说这锦州城怎么就遭了这种祸害呀。”
“唉,新皇登基,锦州城灭城,这,这……”
“这新皇有令,锦州城的消息不许走漏风声,我们呀,想要回京可就难喽。”
“唉,守着这死城,可算是完了。”
“唉。”
有一人便安慰道:“不过,这何尝另一种安生的生活呢,你们知道最近白家被查了吗?”
一人声音压低:“我知道,辅佐他登基的白家,前不久刚被抄了家。”
“这新皇,杀夫杀兄,现在为拿兵权,又发落了白家。”
“这白家当时不是站队他的吗?”
“唉——世事难料。”
众人皆是一片唏嘘。
他双手攥紧拳头,而今锦州城所遭横祸,是那与渊无涯联手的北牧族所致。待他修得最强功法,定要那渊无涯封印的魔族和北牧族血债血偿。
他刚要离开,却不小心被脚下的树枝绊倒了,声响惊动了正在喝酒的士兵。
“谁在那里!”
士兵们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武器,他们以为是那灭锦州城的鬼尸,便都境界的围了上去。
慕常泽挣扎着站起来,拔腿就跑,士兵们看着离去的背景是个小孩,心中大惊,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