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之后，王丽带着月月去文工团练声、练舞，而我在门口等着。
到了晚上十点钟左右，她们才从练功房里出来。
王丽皱着眉头问道：“你们真是齿轮厂的工人？”
我点点头：“怎么了？”
王丽苦笑了一下：“我只是觉得，一晚上不可能同时遇到两个天才，但好像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王丽告诉我，月月的音乐天赋很高。
我是一学就废，而月月是一学就会。
我仔细想了想过往的记忆，想到月月能够自学五线谱、自学乐器，我也就释然了。
夜深了，我们三个走在人行道上。
王丽忍不住再次问道：“你真的已经准备灌录磁带了？”
“你可以把我的照片印刷在磁带封面上吗？”
“你可以帮我写首歌吗？”
看着王丽急切的表情，还有那憧憬的小表情，我想到一个人。
再过两年，这个人的《雾里看花》就要火了。
然后，有人会靠着《雾里看花》吃一辈子……
我要抢先这条路走了，让某些人无路可走。
我微笑着向王丽说道：“有首歌挺适合你的，回头咱们凑一凑，新磁带准备八首歌曲，图个吉利。”
王丽颇为惊喜，又特别好奇，她拽着我的胳膊，估计我不把那首歌唱出来，她就不让我走。
没办法，我只好把《雾里看花》唱了一遍。
王丽会跳舞、会主持，会弹点小乐器，唱歌方面的领悟反倒远不如月月。
我教了她两遍，又在路灯下把歌词写给她，这才让王丽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