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恒,她的夫君,真的回来了。

    虞凌云泪水已然模糊视线,心中喜悦还未宣之于口,一道满是寒意的话钻入耳朵。

    “看来你很希望我死啊,我不在家这十年,恐怕你就是日日与这奸夫苟合。”

    许之恒拉下虞凌云的手猛然一推,她重重摔倒在地,手腕上的玉镯也碎成两截。

    这手镯是夫君去世十年间,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虞凌云趴在地上,先是一愣,紧接着心脏刺痛,慌乱无措道:“我没有!夫君你相信我,今日我偶感风寒,与母亲用过晚膳后便躺下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声音哽咽,看向许之恒的神情却是坚定坦荡。

    许之恒摆弄着扳指,眼眸微抬,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向身后。

    后面传来一阵窸窣,那男人蓦地跪在许之恒面前,颤颤巍巍道:“我与夫人情投意合,做了这十年的夫妻,许公子何不大度一些,成全我们!”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与你清清白白,从未见过,何来十年夫妻这一说!”虞凌云面色难以置信,转身兀地跪在了许之恒面前,“夫君,我是被人陷害的,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