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哥萨克的情况也很类似，就这阵仗，他俩都隐约能感觉到自己要完了，至于完成什么样……嗯……
只能看对面大哥的心情了。
地下城审讯室的隔板是不透光的，坐在审讯椅上的人完全看不清对面是谁，而且，审讯者的声音一般也被调音器处理过。
按照地下城的说法，采取这样的处理是防止被审讯的人保释后出来找警官寻仇。
但……就算是这样，这些审讯者的自杀率还算居高不下，经常有很多审讯者想不开，对着自己后背连开15枪自杀。
“冯瑞警员。”阻隔墙对面传来了声音，“你今天去了动物帮的总部，对吗？”
“没错。”冯瑞点头道，“我没记错的话，我早就跟警官报备过了。”
“你去动物帮总部的目的何在？”
“调查失踪人口，你知道的，就是那个三天之内被绑架了120人的离奇案子。”
“你为什么要调查他们？”
“因为在那些失踪人口中，有9个是他们的帮派成员。”冯瑞严肃道，“就这么简单。”
“但他们可是犯罪分子，你怎么能跟那些犯罪分子同流合污？”
“同流合污？哈，这只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案件调查！动物帮只是名义上是个帮派，实际上就是一群练块人的线下健身俱乐部！你以为他们是什么？到目前为止，动物帮可没做过任何严重的违法行为！”
“这么说，你是在给这些帮派分子辩护？”
“什么？我只是在实话实说，咱也没少找人家帮过忙啊！”
“嗯，你在诬陷警方和帮派分子有私密交易。”
“你这是在干什么？！”冯瑞闻言突然怒了，“你这是造谣！警察条例里都写了，警方调查员可以在特殊情况下与友善帮派进行交流和与合作！”
“很好，你在虚构警方规章条例并以此为证据。”
“你！！”
冯瑞还是头一次感到如此气愤，紧跟着，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事实上，这从始至终就是个陷阱！
警局里有人在搞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