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见状,微微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看傅程宴也沉默,到底是没有多嘴。
她怎么忽然觉得,沈书欣和言司礼之间的感觉,很奇怪。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等沈书欣带着言司礼离开客厅,白玲有些无奈的看着傅程宴,她还是解释着:“程宴,你不要多想,司礼就像是书欣的第二个哥哥一样,她去送他出去,很快就回来。”
傅程宴闻言,薄唇微微上扬,眼眸深处的异色一闪而过。
傻姑娘。
也不知道受了言司礼多少言语的洗脑,都已经闹成这样,还没让家里知道她和言司礼有一段过去。
傅程宴淡然回答白玲:“嗯,我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