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根基在帝都,他要是哪天回帝都,又像之前一样连人影都找不到,那可就麻烦了。
所以不管怎么说,她都需要见机行事。
“你之前说我穿旗袍好看,那以后我每次见你的时候,都穿旗袍好吗?”薄妄搂着她腰的同时,沈清很自然的把手搭在他的脖颈上。
“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穿给你看。”她踮起脚尖,轻声说,“我家里还有很多不同款式的,包你满意。”
“房子搬了吗?”薄妄凝视着她,任由她的小手做着小动作。
沈清目光顿了顿,紧接着说:“还没,东西没收拾好。”
“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把家搬了再来找我。”他忽然松开了原本扣紧她腰线的手。
沈清微微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
她撒娇一般的对薄妄说:“我才刚跑到医院里来,你就赶我走,是不是太不怜香惜玉了?”
“又没有让你走着回去,我会让司机送你,司齐也会帮忙一起整理,你什么弄完了,什么时候过来。”
“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们之前约定的就全部作废。”薄妄冷声说。
果然,只有上位者才能拿捏普通人。
她想借用他的手来除掉那个人,却反被困进了牢笼里。
沈清咬住唇瓣,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那你哄哄我,我就去。”
“沈清。”薄妄的声音中透着无边的冷意。
沈清就像是没听见他刚刚叫她名字时的声调,继续说:“亲我一口,我马上走。”
“又像那个晚上一样,喝醉了吗?”薄妄问他。“还是说你对所有男人都会用这一套?”
“当然不是,这只是针对你一个人的。”她纤细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衣领。“算了,你不愿意,那就换我来吧。”
说完之后,还没等薄妄反应过来,沈清已经在他锁骨的位置留下了一个清晰的草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