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可脑子里却一直有个声音在对我说:死了,伶姐死了……
“哎哎!沈平川?”
“沈平川!”
“昂?”恍然回神,我立即胡乱地抹了把眼泪,“哦,你说……”
“我艹!”小平头气的咬牙切齿:“大哥!你特么的哭丧也分分时候行么?”
我也知道自己刚刚很掉链子,便用力搓了搓脸,极力控制住情绪。
“行,没事儿了,你说吧。”
小平头望了望门口,忽然站直了身子,这么一来,我在孔道里只能见到他的裆部。
紧接着,他直接把手伸进了裤裆!
这把我给看懵了。
“我靠,你干哈?”
一阵掏摸过后,小平头拿出了一块打火机大小,系着红绳的木头牌子。
他将木牌塞进孔道,并说:“快!拿过去!”
我眼皮不自觉一抖,似乎闻到了一股骚味,犹豫了一秒,便伸出两根手指,把木牌夹了过来。
如果不是听闻周伶的死讯后太过悲伤,我肯定会问问这玩意他是怎么固定的。
然后我捏着木牌仔细看了下,是块老木牌子,红彤彤的,已经完全包浆玉化,看纹理像是枣木的,中间阴刻了一个篆字——葛。
而翻倒背面,则还有十六个小字:葛字一落,便有三诺,但凭所求,不问福祸。
小平头道:“这是把头叫我给你的,你拿这牌子,去荣成夏家镇,请一个叫耿自平的人过来帮忙!”
“荣成?”
我恍惚记得,荣成好像是在海边,具体距离不清楚,反正挺远。
“为啥跑那么远啊?附近找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