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问她对方是什么人。
但她却摇了摇头说:“如果这次过不去,我不希望郝润活在仇恨中。”
我想了一下,才明白她啥意思。
她不告诉我,是因为她担心她和郝建民出了事儿,我将对方的身份告诉郝润,导致郝润想方设法的去报仇。
其实活不活在仇恨中不重要。
活着才重要。
他们都对付不了的人,郝润一个小姑娘,又能怎么样呢?
飞蛾扑火,不过是让火烧的更旺而已。
我转了转眼珠,又问:“阿姨,那您和郝老板……”
“不错。”她点头:“你很聪明,猜对了,咱们是同行,不过打从郝润出生后,我们就不干了。”
“哦哦,这样啊。”
我干笑着点了点头,心说你真是抬举我了,我只猜到郝建民是,没猜到你居然也是。
气氛一时间显得有点尴尬。
郝润母亲忽然道:“说说你吧。”
她坐到床上,并示意我也坐下:“现在时间还有,你要愿意,给我说说你的事儿呗,十几年不下墓了,其实我挺怀念那段日子的。”
我想了想,也没拒绝,便将这段时间的经历跟她讲了起来。
这没啥不能说的。
因为跟她们手里那个大杀器比起来,我们这就是小打小闹。
都不说明代亲王陵,就说定陵。
金丝翼善冠和四羊方尊虽然同属一级国宝,但真要是比出手价,那绝对天差地别。
当然具体位置没有说,这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