咵啦——
第二层券顶被凿穿。
黢黑的孔洞映入眼帘。
密封性非常好,凉风嗖嗖的往里头灌。
手电光晃了一下,不是很高,也就两米左右。
我心里忐忑至极,一点点将洞口扩到四十公分大小。
不能再大了,否则容易堵不上。
通风的空档,我继续用荆条加固膏泥层,嘴里神神叨叨的说:“建新哥保佑、冯抄手保佑、小诚的列祖列宗保佑……”
“平川,你嘀嘀咕咕说啥呢?”
“昂?”
一抬头,郝润趴在盗洞上方,露着个小脑袋。
“没有,没说啥!”
看了下手表,已经通风十五分钟,快两点了。
我摘掉口罩对郝润说:“我要下去了,记着观察膏泥层,如果荆条动了,就立刻拽绳子大声喊。”
手台就买了俩,只能用这种笨方法。
这就是当年。
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完全是在拿命去拼。
如果换了现在,只要见到膏泥,我无论如何也会准备齐全再……
不,不对。
什么特么的膏泥?
我已经洗心革面了,除了搓澡泥、火山泥,现在我什么泥都不会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