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们三个都茫然的抬起了头。
“别别…不行了……”
南瓜趴在地上,一边干呕一边说再这么走下去,他等不到狼来吃,自己就得先死车里头。
我没说话,因为我特么难受的都说不出来话了。
也搞不清那究竟是种什么滋味。
蹲也不是站也不是,总之只要一张嘴,那股恶心劲儿就会翻涌上来,然后像绞盘一样,揪住人的五脏六腑,跟着一起恶心。
“坚持,坚持坚持!”
孟和嘴里叼着块肉干,含混不清的说我们累狼也累,只要接近牧场就安全了。
虽然很难受,最后还是上车了。
但沙化地带不敢开太快,否则一不小心,轮胎很容陷住。
这么一搞,晕车的滋味更严重。
当时我死命抱着前座,脑门用力顶在靠背上,全凭意志咬牙硬顶。
南瓜跟我差不多,至于郝润,早都坐不住。
她半跪在空隙里,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扶着手抠,整张脸都压在了我的裆部,鼻涕眼泪流了我一裤子……
眼瞅着狼群越来越近,可就这时!
砰的一声,车子突然一阵倾斜,左摇右晃的滑行出十几米后,撞在了一处沙包上。
孟和气的骂了句蒙语,猛拍方向盘!
随后马纯良一个原地漂移停下车,探出车窗大吼道:“艹!你前轮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