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撞上了我俩,算是虚惊一场。
看了看尚未苏醒的女儿,郝建民拉住我的袖子,示意我借一步说话。
我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想问啥了,便十分认真的说:“放心吧郝老板,我俩是紧跟着进的屋,就脱了件棉服,您闺女一点亏都没吃。”
我没说实话。
因为我觉得,郝润虽然没受啥实质性伤害,但毕竟也是被占了点便宜,如果实话实说,那就好比一个人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突然!一只癞蛤蟆跳脚面子上了,不咬人,但是它恶心人!
关键我特么不是也看了么!
虽然完全是被迫的,但还是不说为妙。
郝建民信以为真,感激地语无伦次,那架势就差当场给我俩磕一个了,而且他一再强调,以后在济南,有啥事儿就找他。
说实话我当时想提带钩来着,话都到嘴边了,最后却还是咽了回去。
我知道如果我当时提出来,他肯定不带打锛儿的,而且一分钱都不会要,但我感觉那么做会让人瞧不起,就盘算着等过些日子再说,反正带钩他一时半会儿又卖不掉。
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毕竟郝润全须全尾儿的,也没出啥意外。
但不久后我才知道,郝建民,真特么不是个善茬儿啊!
……
后续几天建新我俩把济南城玩了个遍。
逛景点、穿牌子、吃大餐……几乎玩疯了,前前后后加起来,花了得有一万大几,这得亏是那年头物价低,要放现在,估计能把我俩手里的钱给花光!
其间郝建民打了几次电话,说要请我们整个团队吃饭,但周伶不去,我俩也就统统拒绝了。
这天晚饭后,周伶再度把大家聚在一起。
几天来她也没光顾着放松,又查阅了不少资料,不过依然没什么发现。
于是周伶转换了个思路。
她分析说,如果老太监的确是陪葬,根据其死后荣宠程度来看,正主儿生前地位肯定也不会低,那么,参考她之前推断老太监墓有货的逻辑,如果这个正主儿真的存在,那绝对也是个大工程。
这种工程可不是几个月就能完事儿的,工期都得按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