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有些费解地问道:“你是想把你的一个爪子当药材?开什么玩笑?”
“不是手指头,是血液,”福生嘿嘿一笑,把谢顶和大春儿都喊了过来,“分别取我们的血液,看看哪个管用。”
谢顶当即便明白了,二话不出直接拇指划过食指,一滴滴鲜血滴在了一个玉瓶之中。福生同样从丹青哪里取过一个玉瓶,开始往里面滴血。大春儿诧异地看着放血的二人,扭动了一下脖子,喉咙滚动了一下说道:“有这个必要吗?”
丹青瞪了大春儿一眼之后,大春儿赶忙拿过一个玉瓶。
“看门儿去吧。”福生见丹青开始着手炼丹,朝大春儿哼了一声。
“畜生。”大春儿轻声丢下两个字,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你小子脑袋够好使的。”谢顶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准备炼丹的丹青。
“多想一些就是了。”福生见丹纯在一旁急得走来走去,让她先回到了屋里的冰阵中。
“一般人可不会想那么多,也没兴趣想那么多。”谢顶说道。
“孙克比我想的多多了。”福生说道。
“你们俩不一样,你还年轻。”谢顶说道,“赵阳说来了么?”
“赵阳宗主有提前来的意思。”福生说道,然后目光看向被一层厚实黑云包裹的徽山,“山上到底有什么,竟然能让你都不敢上去,这会能说了吧?”
“你就记住,就算灵皇,也不可在徽山过夜。”谢顶说道。
福生看向谢顶,笑道:“真行,这话都能说出来。那你说说为什么会懂兽语?龙象宗和驯兽宗八竿子打不着吧?”
谢顶面色变了变,说道:“我之前确实在驯兽宗待过一段时间。”
“福然宗主对你的印象非同一般。”福生低声笑道。
谢顶闻言,面色有些奇特,说道:“关你屁事。”
“你之前不还在玄极宗待过吗?那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和玄极宗分开?你什么时候去的驯兽宗?驯兽宗那本异兽录你是不是也看过......”
谢顶决定不再搭理福生,专心致志地看丹青炼丹。
福生十分无奈地收回目光,陈年往事好像总能勾起人的兴趣和回忆,但故事中的人好像都不愿再开口提及,好像记忆模糊了一些,也许是往事沉重了一些,或许是不知从何开口,或者只是不想开口......
“你对炼丹有没有兴趣?”谢顶突然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