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失败了两次,每次都险些被马踏碎,迎接她的,还有后背一阵阵的辣痛,旧伤还未愈,鞭子撕开她后背那些刚结的疤,裂开,血又蔓延开来。后来还没开始第三次游戏,她便晕厥过去了。
与此同时,阿曼的脸被古蔷族族长的女儿赫兰划伤了,赫兰因她族长父亲常年惯纵,养成了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性格。
她是顶嫉妒女人白皙细腻的皮肤,因为草原上的风与太阳让赫兰的皮肤显得粗糙泛红,她不能容忍一个奴隶的样貌皮肤胜过自己,遂便用自带的短柄刀当众一下一下划在阿曼的脸上。
血慢慢流出,嘀嗒嘀嗒,一滴一滴坠入模糊的深渊……
身边除了沦为囚徒的婻沧族人外,都在附和赫兰,笑说着:“划得好!”
“你看她,哭了!”
“更丑了......”
在他们身后有一个格格不入的旁观者。
景离裹着厚厚的红蓝大襟袍,露出苍白的脸,冷静地望着这场闹剧。
他的不冷静早已在昨日将刀刺进那位想暗杀自己的同行者心脏后,就烟消云散了。
因情报的突然出现而决定采取大肆包围屠杀,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婻沧族人压走为奴,这些都是箫元继托他执行的,而与他随从之人眼看已要完成任务,便用刀对准了他,原来这些与景离的同行之人都是箫元纪派遣来除他的人……
所幸,派遣之人不多,他身上所带暗器让他逃过一劫。
而他也身中数刀,就在他以为要死时,听见了身边不远处的动静以及一段对话,百旎圣女,玄络,他们要的不就是这些么。
他强撑着起身,拿起身边尸体上的刀,砍向那女子的后背……
在用尽所有力气回到古蔷时,在看到箫元纪正享受着古蔷族长的拥戴时,仇恨使他生出了巨大的力气,将那把砍人的刀送进了他的心脏,一下又一下,伴随着周围人的惊叫,血溅红了酒。
族长淡然地望着这经过,故作惊讶道:“啊,世子,你让我如何交代啊!”
“无需交代!我已找到了婻沧族长的女儿,这就是交代!”
那是功,这是过,相互抵消。
他强行控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这是他早晚要面对的场景。
萧弗曼感染风寒几日不能侍寝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后宫,这于后宫是件大事。
朝后,妃子们铆足了劲,在景后面前表现柔婉温顺,在大侍监面前极力讨好;朝前,臣子们极力在趋炎附势,为自己权衡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