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琪伸手摸了阿标的胸口一把,“怎么着,看你的样子今儿晚上想玩玩?”
“我也想接待静姐,但是今儿店里来了一个新人,刘姐点名要让他接待您。”
“新人?我什么时候成了什么人都可以迁就的了?没什么技术的新人那有什么意思?”
“琪姐,这个新人不一样,我保证他合你的心意。这个新人,他不管形象还是质量,那绝对都没话说。”
张琪上下看了看阿标,“真的假的,连你阿标这只有名的阳平鸭都这么推崇他,那我得见见这个新人了。”
阿标嬉皮笑脸,“见了本人一定不会让静姐失望,你先上二楼的三号包厢,我去通知他准备一下。”
阿标带张琪进了包厢,转身去找李诗诗。
李诗诗正在打电话,她很愤怒,“刘珍,你不要太过分。”
“我不可能把燕文宫卖给你。”
“滚!”李诗诗挂断电话,坐在沙发上平静一下。
阿标上前一步,“姐,怎么回事?是不是燕秀宫那边又做了什么事?”
“没事。”李诗诗摆了摆手,抬头看阿标,“怎么样,张琪来了没有?”
阿标说:“来了,正在三号包厢喝酒。”
“去把祝鸿卓找过来。”
“好。”
不一会儿,祝鸿卓进门,“诗诗姐,听阿标说你找我?”
李诗诗面容平静,语气不容置疑,“三号包厢有个顾客,你一会去招待一下。”
祝鸿卓皱眉说:“我记得我昨天说过,我只做清洁。”
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即便眼前这一幕他早有预料,但是当逼良为娼真实地发生在一个男人身上,这真的是一件令人好笑又悲伤的事。
李诗诗脸色不好看了,“祝鸿卓,这一个月燕文宫有没有人为难过你?”
“没有。”